“好啊,开牌吧。”雨宫千雪偏头朝身边的荷官说了句。
在奥菲利亚号上,一旦双方坐定,对荷官说出确定开牌的词语,那么这场赌局双方任何一个都不可以私自离开。
随后她慢慢将插入几分的利刃收了回来,笑眯眯地打开了箱子。
她从箱子里取出的不是美金,也不是金条,而是银行本票,而且是面额一张一百万美金的瑞士银行本票。
一时间连发牌的荷官都有些惊讶,正在洗牌的手都抖了下,他在这里工作也有两年了,这种大手笔的没见过几个。
而他对面的中年男人直接面如死灰,身体抖成了筛糠样。他知道自己惹上硬茬了。但赌局已经开始了,他毁约的话,下场只会更惨。
“按照刚才谈一谈的来,五张一局,一共五局。五局之后,你立马就可以滚下这艘船了,现在从日本海驶出去没多远,游过去说不定还能上岸呢。”刚说完,雨宫千雪作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捂着红唇说道:“啊,我忘记现在是冬天了,不过您这身……应该没什么吧,肯定能撑到上岸。”
娇俏的笑容,甜腻的语气,好似娇慎一般,却让对面的中年男人怒火中烧。
奥菲利亚号不接待连一夜船费都支付不起的男人,要么立马取钱,要么滚下去。
中年男人的脸上被气得一片通红,脸上肥肉颤颤,他猛地一下拍在桌上,“呵,那就试试看。”
然而随着赌局的进行,他那通红的脸色愈发难看,最后变成和死人一般的煞白。
最后一局结束前,他猛地一下掀翻了桌子,整个人大吼着:“你作弊,你这个贱……”
话还没说完全,一瓶红酒直接砸在那张丑陋至极的肥肉脸上。
鲜血与醇厚的红酒在他那死人般的脸上一点一点滑落,血红与玫红相呼应着,宛如盛开的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