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是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最后还是默默的放下了。

他无奈地说道:“郁姑娘在看什么?”为什么要凑得这么近?

郁衣葵:“原来你在紧张这个?抱歉抱歉,我眼神有一点点不太好,想要观察别人的表情就只能凑近一点了。”

这倒是真的,原主是个很爱读书的小姑娘。但是因为常年在不明亮的灯光底下读书,让她有点轻度近视。

她轻飘飘地说着,往后退了几步,丝毫没有闺阁女子的羞涩感,展昭深呼了一口气,这才将心慢慢静了下来。

展昭自我介绍:“我乃开封府带刀护卫展昭,今日来找郁姑娘,是为了郁家二老之案。”

郁衣葵随意地唔了一声,并不太在意他所为之事,而是问:“开封府的人?那门口那个闲汉你带走没有?”

展昭挑了挑眉毛:“你知道他是个闲汉?”

闲汉一词,在汴京并不是指无所事事的男人,而是指那种在酒肆里头给客人跑腿的人。

这种人一般对汴京的吃喝玩乐非常熟悉,一看到酒楼中来了客人,比店小二还勤快,帮人跑腿买吃食买酒,或者是请歌伎来助兴,只为讨一点赏钱。

据他所致,这郁家姑娘在父母出事之前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只是最近性情大变,日日出门溜达。

郁衣葵:“我在樊楼对面的茶铺坐了三天,一共见了三十四个以跑腿为生的闲汉,这些人高矮胖瘦不一。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朝客人讨要赏钱时,会搓着手说话。”

赏钱毕竟是一种可给可不给的东西,搓手是一种紧张、窘迫的下位者体现,也是讨要赏钱的一种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