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段飞失态的模样,秦少秋得意的笑了,“本来不想那么快暴露的,‘那个’不过是想让你大意而已,其实我早就不需要了。”
本来段飞还有些怀疑是自己猜错了,但秦少秋这样说却让段飞打消了那点怀疑。
秦少秋不知道自己这一番话欲盖弥彰之嫌有多重。
段飞挑挑眉,虽然还不知道秦少秋最后又是靠什么辅助换的牌,但秦少秋的“偷天”没有辅助换不了牌,他越发的肯定了。
在秦少秋对段飞说旁人听不懂的话时,破解手姑娘已经暗自留意起了秦少秋。
第四局结束,秦少秋凭借“偷天”最后反败为胜,泥码总金额已达到四万五千四。
破解手姑娘的泥码则跌剩一万两千八百。
其余人,段飞,两万九千三百;淳老,两万六千八百;小年轻,两万三千六百;老伯,两万零一百五。
第五局,秦少秋拿到底牌看了眼就弃牌,并没有乘胜追击,又让段飞感到意外。
在段飞的捣乱之下,牌局又无疾而终。
第六局,秦少秋虽然没有一拿到底牌就弃牌,却在牌面三个2的情况下还是弃牌了。
这样小心谨慎的秦少秋,让段飞有些着急,而被他连续捣乱而忍无可忍的老伯,终于出手了。
“你不是喜欢全梭吗?我就跟你玩一把。”老伯声如滚雷般的轰轰,说完将自己桌上的泥码全推向桌子中间。
段飞蓦然一愣,看向老伯的牌面两个Q和一个方块2,再看自己的面牌,三个J,红心6,底牌方块4。
老伯虽然很冲动的,但有人似乎暗中操控他,这次终于按捺不住出手了,一定自认为是有必胜的把握,才不理会暗中的指挥。
那老伯的底牌绝对是Q。
这样一来如果段飞想赢老伯,只能用“偷天”换来一个J。
可有必要这么做吗?
段飞思索了片刻后,“我跟。”
微微拉高了衣袖,一根极细且颜色和段飞肌肤同色的丝线露了出来。
秦少秋眼眉微微一眯,随后露出了也不过如此的了然神情。
秦少秋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破解手姑娘的细心观察,见他神色有变,姑娘随即也看向了段飞。
只见段飞五指在一曲一弹间,底牌被翻开,是J。
老伯面色蓦然苍白,指着段飞,“你……你出千。”
“老伯,不带这样的,输了就说人家出千。”段飞摊开双手示意。
虽然裁判和其他人都没看出破绽,但主办方还是以有人举报为由,将段飞由头到脚检查了一番。
虽然也都看到了段飞手腕上的细线,可允许别人戴手表手链,而不准让人缠线有点说不过去,因此而作罢。
可经由段飞腕上的细线,似乎激发了破解手姑娘的灵感,看向秦少秋的眼神便了多了从容。
第七局,段飞以已经高达五万零四百五的资本再次逼秦少秋出手。
最后一张牌发下,段飞牌面同是黑桃同花。
秦少秋是同花顺面,2、3、4、5,如果底牌是黑桃A或黑桃6,那就是名副其实的同花顺了。
段飞肯定秦少秋的底牌不是黑桃A或黑桃6。
桌上花红更是累积到今晚的最高,六万二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