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苍昌则傻笑着搓搓鼻子。
“不管你耍什么花样,碰你奶子再说。”洪老爷子碰金苍昌的南风后,打三万。
金苍昌用一二万吃三万,后又打一个南风。
“哟,拆一对奶子打,看来你有别的对牌做将了。”洪老爷子摸个牌回来,打七万。
金苍昌有些傻头傻脑的点头,摸回个九万打东风。
洪老爷子碰东风,打八万,金苍昌的七九万吃,再打西风。
洪老爷子碰西风后,东南西北风就剩下北风还没碰了,明显的大四喜的牌面,“难道北风就是你的将?”说完打五万。
就在段飞也以为他会继续扣留北风时,金苍昌摸回一个二万,拆北风打了。
洪老爷子也有些愣了,“都听牌了还拆?”
金苍昌还是傻笑。
而段飞则已经非常的确定了,对洪律悄悄的说了句话。
洪律看了金苍昌一眼,看得金苍昌汗毛直竖,可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段飞走到他们桌子边坐下,“你们继续。”
洪老爷子碰北风,打七万,金苍昌用五六万吃七万,再打北风。
“玩清一色是吧。”洪老爷子细看桌上打出的牌。
“一万,桌上三个,你门前一个。二万,你门前一个,剩下的在哪里还真不好猜。三万,我打一个你吃了,你手里应该还有一个三万。四万,桌上没有,但你手里应该也有。五万嘛,我打一个,可既然你有三万和四万却不吃,而后来我打七万你用五六万吃,就说明你不止一个五万。六万就你门前一个。七万,我打一个,你门前一个。八万,桌上三个你吃一个,没了。九万也没了。”
洪老爷子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牌,“按道理说你现在应该和我一样缺一对做将,所以你听牌二万、四万和六万的几率会很高,三万和七万为次,相对的五万就剩一个了,所以……”
洪老爷子很得意的放下刚摸回来的五万,正要得意的笑却悲剧了。
金苍昌推倒牌,“胡,清一色。”
“诶?怎么会?”洪老爷子不信。
金苍昌挠头,“二王,五王,都,能胡。”
他剩下的牌是二万、三万、四万和五万,的确是听二万和五万都能胡。
段飞鼓掌,“欲擒故纵,伺机而动。为引出你要想的牌,所以故意让老爷子连碰东南西北风,等待时机做清一色这样的大牌。这样一来下一局,老爷子就不敢轻易的胡小牌,因为就算胡了也赢不了你。”
金苍昌有些吃惊,“狗,嘴,你,懂?”
“你才懂狗嘴,你全家都懂狗嘴。”段飞激动地喷金苍昌一脸唾沫星子,然后正正色继续说:“和叶翰对决的那局,你用的是‘遇强则屈’,示弱隐藏实力大逆转。‘将强伐情,乱其方寸’,你在和三太子对决的用的正是这句。”
金苍昌很坦然的承认,“没,错。”
洪律从外面进来,扔给金苍昌一堆照片,里面都是同一个人——天蚕。
段飞指着照片上的人,“认识这人吗?”
金苍昌点头,刚想说话洪律就说了,“说你母语,我听得懂。”
金苍昌边回想着,便慢慢的叙说。
大约在三年前,金苍昌在街头遇到一个很落魄的男人,以为是乞丐就施舍点钱给他,可那个男人却将他的钱扔了。
第二次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街边的小赌摊帮一个老人赢回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