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巅峰之上,两人紧紧的拥抱着,颤抖着……
许久才回过神来的段飞,感觉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跳和他一样的凌乱,但跳动的力度比他的更强劲有力,一份可依靠的安全感油然而生。
而那还在他体内的充实,竟然没有变软的趋势,让段飞不由得收紧了,却激起了那充实愈发的膨胀了。
“你在挑逗我吗?我是没关系,”洪律微微撑起上身,“你确定你也能来第二次?”
段飞舔了下嘴唇,虽然有点累,可那感觉真TM的不错,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交融出这样销魂的感觉,他喜欢这种感觉。
段飞不知道他那舔唇的动作,有多像食髓知味的猫,诱得洪律将他翻转趴着。
“歇会成不。”虽然段飞也想来第二次,可不带中场休息的谁受得住。
洪律覆上段飞的背“我不是让你歇了一个星期了吗?还让专业人士给你调理了一星期。”
“嘿,原来你非让我在医院住够一星期,就在这等着我。”段飞回头瞪他。
洪律笑吻段飞微微嘟起的嘴,伸手提起他的腰,让那翘的小丘契合上自己,两人同时呼出舒畅的感觉。
午后的阳光充足,让来袭寒流都不再显得寒气逼人,人们惬意的汲取着阳光的温暖。
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午后,洪律与段飞却是在抵死缠绵中消耗过去的,直到筋疲力尽的睡去。
当段飞醒来时,窗外霞光炫目却无法阻挡暮色的逐渐浓重。
“嘶~”段飞稍挪动了下腰,却让一阵胀痛感将他还有些迷糊的意识给撕扯清醒了,“这就是纵欲过度后的感觉?”
段飞撑起身体,缠绵时的黏腻已经不在,一身的清爽被过大的黑色衬衫套着。
段飞挠挠头,左右看看,“老子的奸夫呢?不会是吃干抹净就走人了吧,老子还没反攻回来呢。”
隐隐的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
“舅,停,我,结石……”
后面听得不太清楚,但是大众脸的声音,段飞听出来了。
可谁又是他舅,下午时还听到他不知喊谁妈,他们家的人怎么都到医院来了?
关于口诀的事,段飞对他存疑心了,也许可以借这机会试探下。
拿定主意,段飞扶着发酸的小腰,小心翼翼的尽量不牵动小菊花,挪向房门。
“够了,牌赛已经结束了。”
是洪律的声音。
也是刚说完而已,洪律就推门进来。
他打着赤膊,健硕而有形的上身真让人眼馋,颈窝间被段飞咬在颈窝的齿印更是惹眼。
段飞有种这个男人已经被他烙印的感觉,挺有成就感的。
见段飞,洪律紧绷的冷峻融化了些许。
打开的门,也让苦苦守候在外的萧伯安终于见到了段飞。
虽然段飞自己觉得现在很神清气爽,但他一头乱发,唇瓣红肿,身上穿的明显不是他的衬衫,还一肩头滑落让点点吻痕暴露,再加上他的两手扶腰,走路的姿势别扭,一副整个被人蹂躏虐待过后的模样。
萧伯安再也按捺不住了,怒瞪着背对着他的洪律,双眼倏然通红,从衣服里摸出一把小刀,发疯一样的就冲向洪律。
洪律根本就不用出手,守在门外的保镖就能轻易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