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在意的是,这人为什么会王上千的赌术口诀。
段飞很仔细的看大众脸。
那人的面相说平凡吧,但还是很能说出些特点来。
面方颧骨突,双眼眼角微微下垂略显无神,眉短小气而拘促,唇厚嘴宽,整张脸就那鼻子有点看头,笔挺得很。
看年纪,就也二十来。
就算长得在平凡的人,只要是段飞见过的绝对过目不忘,所以段飞肯定这个人他前世绝对没见过。
苦思中,段飞脑海突然闪过一个长发飘逸的人,“天蚕?”
陷入低迷中的众人,听见段飞突然喊一个死去的人,都奇怪的问他,“天蚕怎么了?”
段飞看了他们一眼,“我师……”他差点就直呼天蚕做师兄了,“我师父曾经告诉我过,天蚕最落魄之时,流浪去过韩国,更在华克山庄当过荷官。”
华克山庄是汉城唯一的博彩娱乐场,也是韩国最大的赌场。
和拉斯维加斯相比,华克山庄的赌场小些,但比马来西亚的云顶山庄和澳门的葡京赌场都更显高档高雅,所以更能吸引贵族名流前往。
“那又怎么样?”
段飞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让大伙听了莫名其妙。
段飞继续说:“这人懂王上千的赌术口诀。”
“然后呢?”众人终于听出点眉目来了。
“所以我怀疑他是天蚕流落在韩国时,收的徒弟。”
靳少一拍椅子扶手,“死了还留这么个后患。”
段飞默然。
淳老回想了下,“听说天蚕要比你师父还厉害,由你那个不太厉害的师父教出的你,都不差了,”再看向场内的大众脸,“由天蚕教出的人,岂不是比你更厉害?”
段飞一听很不服气,“什么叫比我更厉害?我和他还没比过呢。”
“都别扯远了,”靳少急了,“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帮洪三。”
段飞和淳老立马闭嘴了,不是他们不想,而是真的无计可施。
“算了,”一直很安静看着的洪老爷子说话了,“输了就输了,天下的赌牌又不只有新加坡有,澳门沙东赌场的牌照快到期了,公开拍卖时我们掺和一脚就行了。”
作为一个父亲,洪老爷子当之无愧是个好父亲。
为什么非要赌牌?这是段飞的疑问。
可听了洪老爷子的话,所有人都不再说话,段飞也没问出来。
第十二局牌赛开始了,大众脸庄,大盲注400万。
洪律押小盲注200万,大众脸押大盲注400万。
虽然很微小,但在洪律推出小盲注时,指尖的微微颤动还是被镜头捕捉到了。
看来输的两局牌,所带给洪律的打击要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大。
32
32、洪律输了吗(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