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飞,九百三十万八千。
洪二少,三百七十八万。
洪律,四百零七万两千。
叶翰,三百万两千。
意大利美女,三百九十七万两千。
大众脸,三百九十三万六千。
胡治民,三百九十二万八千。
牌局终于持续到了洪老爷子所说的,洪律和洪二少都会拼命的第八局。
洪二少做庄,大盲注24万,洪律押小盲注12万,段飞押大盲注24万。
荷官发底牌,所有人都不急着看,翻牌圈前的押注由叶翰开始叫注,但也是由他开始弃牌,直到洪二少。
洪二少习惯性的推推眼镜,扫看了牌桌上的人。
其实说扫看不如说是确认,但他在确认什么除了他自己知道,洪律和段飞等人更是知道。
看完,洪二少这才开始看他的两张底牌。
在他掀开纸牌的一角时,微型摄像头就将他的底牌点数呈现出来了。
是A和K。
慢慢放下牌角,洪二少再次推了推眼镜,目光看向前对洪律说:“这些年,我们在明里暗里斗了不知道多少回。”淡淡的感慨和疲倦在话音内。
“为了这场牌赛,我们又付出了多少?怕是连我们自己都算不清了吧。而你我这么做无非都是为了得到一份肯定和承认,因为我们都是……”洪二少话说到这停顿了很久,可当他继续时,却没将那未完的话说出来,“所以今天我们就用这把牌最后给个定论吧。50万。”
洪二少用力的将筹码推入底池。
而他那没说完的话,洪律却是清楚,他想说的是——因为我们都是私生子。
洪二少话说到这,本该有所反应的洪律反而反应平平,而牌桌上的其他人的脸色反而都不对了。
所有人的目光再度集中在段飞的身上。
“小非非他又做什么了?”靳少回头问淳老,却见淳老五官有点扭曲,就像是面部神经失控了一样的抽搐着。
“淳老,你怎么了?”
半天后淳老才缓过劲来,“绝对的优势,天门小子拥有了绝对的优势。”
“什么绝对的优势?”靳少一脸茫然。
“这么简单的事,我们怎么就没想到呢?”淳老像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一样的失神自言自语着,“绝对的优势,绝对的优势……”
靳少轻晃他,“淳老,醒醒,别一刀没废了你,反倒是你自己进精神病院去了。”
“你才有精神病。”淳老似乎恢复了。
“别闹了,里面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靳少很着急。
听他这么一说,淳老反而镇定了,慢条斯理的喝了口茶才开腔,“洪二话都说到那份上了,别人如果再不知道他们两兄弟准备拼个倾家荡产,就是傻子了。”
“那和小非非有什么关系?干嘛都对小非非咬牙切齿的。”靳少就这不明白。
“本来他们以为这两兄弟不会这么快出手的,就算出手也不过小打小闹不会动真格的,对牌赛发展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所以他们都弃牌了。”淳老停下来缓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