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ld。”老头弃牌了。
“这老头挺能当机立断的,要是我就做不到,非跟到看到对方的底牌不可。”靳少有些佩服。
“越泽,该断则断,不要因为桌上已经投太多的钱而不舍,不然你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淳老告诫他。
胖子克瑞斯则一直笑呵呵的等着,见老头退出了全身的肥肉跟果冻一样的晃了下,“如果我也退出,那就没人和小姑娘你玩这局了,多寂寞啊,我陪你吧。”又一百万筹码推入底池。
屏幕上显示,底池累积金额五百三十一万六千。
荷官烧牌时,萧伯安和靳少的心跳非常之难得的同频率了,当荷官准备发出第四张公共牌时,两人都感觉到了心跳正往喉咙眼上撞。
是J。
“嘢。”萧伯安和靳少同时大叫并击掌,心跳也暂时被他们咽下去了。
紧接着转牌圈的押注开始了。
现场又陷入一片诡异的安静中,段飞的这次叫注很关键,能不能一把清胖子出场就看他这回了。
“10万。”
五分钟都显得那么的漫长,可在这漫长后段飞却喊出一个让靳少和萧伯安跌破眼镜的数字来了。
“他在干嘛?该乘胜追击的时候,他怎么又缩回去了。”萧伯安急了。
“示弱不过是想给胖子他自己加注而已。”淳老像是很肯定段飞会赢,有些放松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了。
“他会加吗?”萧伯安有些怀疑。
“在不知道10已经没有的情况下,那胖子手里有一对Q,桌面上又出了8、9和J,他有机会撞8、9、10、J、Q顺子,赢面这么大,傻子也不会放弃这样一个机会。”
这时靳少好像发现了什么,“你们有没觉得少了点什么?”
萧伯安一听心顿时又提上了嗓子眼,“小非少什么了?”
“不是小非非,”靳少白他一眼,“对了,老爷子呢?”
三人这才想起洪老爷子来,回头就见不远处一个服务生和洪老爷子站一块。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服务生要快哭了。
靳少和萧伯安走过去,就听到洪老爷子说:“你说八二年的葡萄汁没有,我都降低要求改要八六年的矿泉水了,又不是要你八六年的洗脚水,有这么难吗?”
萧伯安:“……”
靳少悄悄的跟服务生说,“你就去给他盛杯海水来。”
“啊?”服务生傻了。
靳少指指洪老爷子的脑子,“人老了脑子是有点不太清楚的了,但幸好次数也不多,一年就两次,每次就半年。”
那不是没有清楚的时候了。服务生狂囧。
洪老爷子拿到水了也消停了,舔了下那杯水,“原来八六年的矿泉水这味儿啊,跟海水一样。”
众人囧,那本来就是海水。
服务生撒开了脚丫子就赶紧跑,就怕这位老爷子接下来真会问他要八六年的洗脚水,他还不知道到上那去找呢。
洪老爷子递给靳少一支简易的麻醉枪,靳少接过望向服务生跑开的地方,“不是我们的人。”
回过神来,再看赌桌,胖克瑞斯已经加注了,50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