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图。”
缘一放下手里的竹条,“母亲画图很好看,我和哥哥都很喜欢,父亲,也喜欢。”
所以这三个风筝上,我能做的就是画图了。
黑死牟忙完后过来看我画,刚进门发现只有三个风筝,他又开始发酸了:“三个。”
“啊,怎么了。我不想跑,所以我们两个一个风筝,有问题吗?”
“没。”
“没就过来画图。”
因为苦力黑死牟的加入,我最后只画了一点点就歇了下来。三个特别相似让人手痒想玩消消乐的脑袋在我面前认真的给风筝上色,我则在那里吃矮几上的点心,吃完一个后就拍拍手,拿了药膏在桌上备着。
因为岩胜和缘一开始走向剑术道路的时候,手上经常会有伤,我就做了些药膏,让他们练完后涂。岩胜手上的伤要比缘一多一些,黑死牟担心的事有一个是对的,缘一的天赋让岩胜很有压力。
“缘一简直就是在作弊!”
在缘一很轻松的就完成了黑死牟的任务后,岩胜咬牙硬跟着,让他的手上起了血泡。等他训练完的时候,我将他抱在怀里挑开血泡,给他上药。
缘一靠我坐着,黑死牟在边上处理公务。
岩胜痛的厉害,带着哭腔说了这样的话,“我也想像缘一一样强。”
“哥哥也很强。”
“但是缘一太强了,我追不上!”
缘一的目光里有不知所措。
他将目光看向了我。
继国家的男人真的是,在某些方面像的出奇,因为岩胜也在看我,大版的岩胜黑死牟也停了手上的动作,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