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最艰难最暴躁的开始。
“滚啊,你们几个!”
炭治郎战战兢兢:“不死川先生身上有高兴的味道。”
富冈义勇送上萩饼:“吃了萩饼会更高兴。”
炭治郎瞳孔地震:“不死川先生现在很不高兴。”
“老师,萩饼是我做的哦。是我做的不好吃吗?”
炭治郎:“不死川先生……”
“你这个家伙,给老子闭嘴!”
“……恼羞成怒。”
今天的风柱是什么样子的?
社会性死亡的样子。
是连蝴蝶忍都笑眯眯的说:“今天的不死川先生真是活泼。”的不死川实弥呢。而他只想用一脸的“莫挨老子”隔离开我们。
作为主谋的我事后提着东西认认真真的对他土下座了。
“抱歉,老师,我又惹你不高兴了。”
“你是对老子那天的做法有什么不满吗?”
“老师做的是对的。”
我的老师在灶门兄妹哪里栽了很大的跟头。一个颠覆了他对鬼的认知,让他有些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稀血,甚至半夜跑出去很远到鬼的地盘做出了放血这种高危举动,然后被正好看到的我拖回了蝶屋。
灶门家长男一个头锤的威力则让他怀疑起了自己的日轮刀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