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兜第一次看见我踩凳子做实验后,我的日常由帮大蛇丸打下手顺便学东西顺便自己练手,又分给了兜一部分,用来学习医疗忍术。

这次我的练手对象不是大体老师。

是一个活人。

在我初步掌握了医疗忍术后,兜给我带来了一个血迹斑斑的人。

“治好他吧。”

人是快要断气的人,我还是一个初学者,只学了治愈术和止血术。但我没有任何疑问,因为在我的观念里现在不应当会有“不可以”“不行”的,我只有服从和想要去做某事,还有回答。

“不可以”“不行”属于高级词汇,大蛇丸和兜没教。

我看了一下眼前的人的血管破裂情况以及大出血点,然后就上手了。

大蛇丸说我天分高没有说错,千手板间学忍术是限制于查克拉量和身体,但我也学会了飞雷神。现在换了具更好的身体,我无师自通了查克拉手术刀和一系列方便实验的术。他们可能是想看我在不知道术式难度的情况下能做到何种程度。

我开了挂。

还是透视挂和感知挂。

快要断气的人要治好,在我脑中的概念应该是可以不流血,能站起来走路,不会死。那么在此期间为了刺激他细胞分裂,让他寿命减少,这并不在我的考虑之内。

正常人的细胞分裂都是有极限的,分裂也需要能量和物质。

我用治愈术和止血术先接好了他的大出血点,将他破损的血液循环系统修出一个轮廓,免得治到半路上他因为大出血去世了。

然后,进入正常的手术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