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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第一个位面，你不是把苏清浅从金丝雀教成女总裁了吗？】虚空生灵理所当然觉得他没问题。

“不一样。”江词切着菜，摇头：“苏清浅不是我教的。”

他那一两句话，充其量算作点拨，若非苏清浅本就不愿意做金丝雀，他说再多也没用。

这时，

外面又传来一声“卧槽。”

语气似乎比上次气愤许多。

吱——是椅子被踢得划地。

“砰！”摔门声。

少年“声势浩大”地回了自己房间。

江词重新将注意力放在菜上，接着感慨：“而且父亲可比朋友难做多了。”

虚空生灵也没给人当过爹，它悄摸摸去看郑小南。

只见少年把手机摔在一边，把自己摔在床上，手臂抬上来遮住眼睛，嘴里的口香糖也不嚼。

【他在睡觉。】

江词点了点头。

【他又起来了！】虚空生灵一惊一乍，为江词实时汇报。

过了几秒：

【他好像在写日记。】

江词手上动作停了停，虚空生灵已经把画面传给他。

少年字迹潦草：

——看来他今天相亲很成功，心情好得连我打游戏、吃口香糖、说脏话都懒得理。

砰得一下！少年把笔扣在桌上，一把撕掉写下字的那页纸，抽过笔筒里的打火机，将纸点燃，拿在手中观赏，快烧尽时扔在地上，一脚碾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