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纸上字风骨自成，笔锋若坚石寒刃, 凛冽之意与这人温润君子模样全然不同。

“世有五灵珠，合则通今古，今时是为今, 今时亦为古，自来今胜古……”

五句童谣，是说, 世上有五颗灵珠, 将它们合起来就能来往于古今之间，现在之于过去是今, 现在之于未来是古, 历来今胜过古。

“这是何意？”

夜无殇当然不是看不懂童谣的意思, 而是疑惑江词为什么给他这个。

“我昨日做了个有意思的梦罢了, 梦中仙人唱着这童谣。”

对面人浅笑安然。

夜无殇却知道他不会无聊地专门叫他出来讲梦, 眉间疑惑更重。

果然便听江词道：“我想请你把这个有意思梦说给皇上。”

万事牵扯到皇帝那便是大事。

他一愣, 已然皱起眉头，却先问：“如何说？”

“如讲一桩趣事而已。”

“为何说？”

“为我之性命。”

“你之性命？”夜无殇语调骤然提高了些，“我以为你的命只与浑身病症有关。”

“此事无法说清，我不知如何与你解释。”

这个全息剧本的人设数值设定与游戏十分相似, 就连人际关系也一样，可以查看到夜无殇对秦星衍友情值高达80，是可以互相依托后背的朋友。

江词料想他会答应，也确实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