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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

林期许在警区只穿便服,也从来不参加训练,江词之后才知道,林期许不是警察,之所以能出入缉毒部是因为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缉毒大队的烈士。林家除了他爷爷,就剩下他这么一根独苗。

楼下小道,女孩手捧在嘴上喊:“林期许,期许哥?小期期~林期许!”奇怪,刚才明明看到他在这的,难道是我眼花。

林期许蹲在二楼阳台后面,一脸如释重负,“年爸,多亏有你。轻功酷毙了,我要是再早十八年遇见你就好了。”

信息时代的人有随便认父亲的习惯。

江词不太适应,但已经学会了忽略,他面不改色道:“现在开始练功亦不迟。”

迟,怎么不迟。

“心无旁骛,日夜兼修,也要十年才能做到飞檐走壁,这可是你告诉我的。”他啧啧摇头,十年啊,他都老了。

江词告诉他时说的是‘只要十年,就能飞檐走壁。’。

习武本就是一辈子的事情,相比之下,十年实在算不上漫长无期。

女孩的声音渐行渐远,他提醒道:“你不问问她有什么事吗?”

“她能有什么事。”林期许不以为意,眉间点点无奈,“我爷爷想让我早点成家,最离谱的时候一个月让我见了八个女孩,啧,不过都别我气走了。就剩这个最难缠,我越不理她,她竟然反而越黏上来,我现在看见她都怕了。我爷爷也是,发现她一直没被气走,竟然对她特别满意,现在都成她的监视器了,专门汇报我的位置。”

这不难理解,毕竟林老只剩他一个后辈,想让他早点成家也情有可原,不过江词也知道,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十九岁被催婚又确实离谱,所以作为朋友,这时他便只认真听他发牢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