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千澈差点被嘴里的茶水呛得咳嗽,这事和倦收天联系到一起,着实惊悚,道真这一辈子弟中,居然是倦收天最先成家的嘛?

他不在门内这段时间,到底有多少惊喜是他不知道的。

此时,央千澈也明白倦收天之前的别扭,是在害羞,少年人啊。

修习多年,父母早已不在,要寻个长辈提亲是不容易,倦收天能想到找他,是对他的信任,也是对心仪姑娘的重视。

央千澈郑重地对倦收天说“必不负你所托。”

“谢过道魁帮助。”倦收天认真的对央千澈道谢,准备等道魁休息几日后,他们就出发前去提亲,看着剑上系着的剑穗,他眉眼间露出的温柔,真如冬日一抹暖阳,曦光灿灿生辉。

央千澈自己是第一次作为长辈,前去提亲,他考虑得更多。那位姑娘府上有什么亲人,有什么讲究,还有用什么作为信物,他和倦收天便凑在一起商量起来,提前准备妥当,总好过后面慌张。

“啊~~~~~欠!!!~~~~”

蹲在山坳坳里挖煤的许棠,突然一个大喷嚏打出去,她用手帕擦着脸嘟囔着“难不成是感冒了?不应该啊,先天之体不都壮得像头牛,不可能就我自己这头牛虚成这个样子,噫惹~脏死了!东西都挖到手了,快溜为上。”

说完背着包裹扛着锄头,许棠弯着腰跑出矿洞,准备搭好帐篷野炊烤肉,祭祭五脏庙。

说道当日细数自己身家,计划着给疏楼龙宿买礼物的许棠,明白自己对比堂堂儒门龙首的财产来说,她就是个赤贫阶级,不能送贵,那就只能往奇那里琢磨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