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谢先生让我问你件事。”

“什么?”

“你腰酸么?腿软么?还能站起来么?”

“……”简杲枝难以启齿地动了动,感觉浑身酸痛。

越泽:“起不来就说哈,我给你叫救护车。毕竟,谢先生他昨天让你做了许多平时不会做的姿势。”

简杲枝的脸一下子白了,然后又慢慢红了,他重复:“我?平时不会做的?姿势?”

“对啊。”越泽兴致勃勃地掏出手机,“我还录像了,你要看么?”

简杲枝闭上眼不敢看,却又控制不住把眼睛张开一条缝,然后,他看见……

!!!

“这是我?!”

“对呀。”

越泽手中的视频如同一道闪电,劈开被封印的记忆,简杲枝终于想起来昨天在这间酒店包间内发生的一部分事情。

在自己无耻地抱住谢先生,试图玷污他的时候,谢先生说——

“什么要求都无法拒绝?”

“……那好,你先去把厕所通了吧。”

“然后把棉花弹了。”

“把地板擦了,吊顶刷了,还不舒服的话再去做100个俯卧撑。”

简杲枝:“……”

自己手上的伤,是弹棉花弹的,胸前的淤青,是刷吊顶砸的,膝盖上的擦伤,是擦地板跪的,至于浑身酸痛,是做100个俯卧撑累的。

越泽举着手机,见他愣在那里,心中不由幸灾乐祸——

叫你显摆,知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失望么?沮丧么?心里不平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