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骨气?咱就不放手,你让她继续念书,若是将来飞黄腾达,你作为她丈夫,还可以跟着享福呢。”

支持和反对的声音都有,周野听多了也很迷茫。

他看着面前身穿白衣黑边的女子,他知道那是文山书院的院服,款式漂亮好看,他们这些满腹诗书的读书人穿着这身衣服,就已经与他这个地里刨食,山上打猎的粗野乡里人有了明显区分。

他们不是一路人,甚至连交流都存在障碍,他听不懂他们说的大道理,听不懂他们高谈阔论,听不懂那些之乎者也,四书五经,而他们也对那些地里,山上,芝麻大点的小事不感兴趣。

可周野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他问:“知巧,俺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吗?”

“我感恩你曾经对我好,但这不是我心软的理由。”

这已经是明显的拒绝。

周野闷声没有说话,视线却与林钊缙对上,他后来也才知道,那是护国公府的嫡系二公子,将来可是要继承爵位的。

他身份显赫,地位尊崇,锦衣华服加身,可比他这个只知道使蛮力的人有吸引力多了。

林钊缙也在看着他,两人对视,周野又想起两天前的晚上,林钊缙来找他。

他说。

“许知巧很优秀,她心怀天下,有满腔热血和志向,你不适合她。”

“周野,你知道许知巧为了摆脱你,付出多少吗?”

“她到文山书院是来求学的,可为了还清那五百两,得空就在书院里做帮工赚些琐碎钱,劈柴,挑水,搬东西,只要能赚钱,她都干。”

“她99zl甚至根本不会踢蹴鞠,可听说参加且赢了比赛会有两百两的奖钱,许知巧还是选择去学。”

“你又知不知道,蹴鞠比赛那天,她被白洞书院的人用球伤及肺腑,都已经吐血了,可最后还是坚持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