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琼华安慰人的时候,林钊缙压低声音对殷西辞说:“殷西辞,你平时教萧琼华念书的时候还是严厉点,别对她太温柔,太纵容了,学学人家许知巧,戒尺是拿给你当摆设的吗?”

岂料,殷西辞睨了他一眼,说了句让他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有这说话的功夫,不如多吃点饭,我怕你后面会饿死。”

林钊缙一脸懵逼:“啊?什么意思?好端端的扯吃饭干嘛?”

“谢谢你,萧琼华。”许知巧已经重新活过来了,她眼里带着光,像狼似的盯着林钊缙,吓得他后退两步。

磕磕绊绊的问:“你……你盯着我干嘛?”

“我能不能提前向你预支半月的工钱?”许知巧问。

从她来书院到现在,已经攒了三百五十两,大头都是之前踢蹴鞠比赛和帮林钊缙通过书院考核,周野说三日后会再来找她,不管怎样,她得先把五百两凑齐握在手里以备无患。

一百五十两对林钊缙来说只是小钱,他想也没想,爽快道:“成,没问题,多大点事啊。”

“谢谢。”许知巧认真道:“作为报答,我以后会对你更加严厉,绝不让你的钱白费。”

林钊缙震惊又无措,整个人都傻了:“???”

他看向殷西辞,终于明白她刚刚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许知巧去给林钊缙补习四书五经等,萧琼华和殷西辞先回住舍,夜凉如水,草丛里有微弱的虫鸣。

芙蕖见萧琼华回来了,拿起信封递给她,“小姐,这是卫国九皇子给您回寄的信。”

“听柏回信啦?”萧琼华迫不及待的拆开信封,旁边的殷西辞一听到卫国99zl九皇子,脸色就开始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