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听我表姑的女儿说,温小雅住院了。”严如玉的表情带一点幸灾乐祸,“听说她在家摔了一跤,肚子里的胎差点没保住。”

宋锦现在听到温小雅的名字,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之前的爱恨都已经消失,就像是听到在讲某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一样。

“她几个月了?”

严如玉撇了撇嘴,“对外宣称的七个月,但实际是八个月。”

宋锦想起来她和程建军为了早日结婚,是先上车再补票的。

她有些好奇:“程建军到底进银行了没有?”

严如玉从小在县城长大,家里的所有亲戚也都在县城。每次一和亲戚们聚会,她就能汇总八方消息。而因为宋锦的关系,她对严如玉和温小雅的事情又格外关注,因此还真能回答这个问题。

“进了,但是没有进信贷部,当了一个普通的柜员。”

宋锦不以为意的道:“那也可以了。算是圆了他一半的梦。程建军这人,还有有几分小聪明的,以后过得也不会差。”

“这次过年泠泠要去程家吗?”

“不去!”她冷哼一声,“他们又没上门来问,我干嘛要把泠泠主动给送过去?”

既然她们想不起来泠泠这个孙女,那索性就这样吧,她们母女俩反而落得轻省。

“我表姑的女儿说,温小雅怀的是男胎。也不知道这次保不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