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底笑意更深了。
“阿忱是不是也没吃早餐?”陆寒烟想起早上也没看到他:“阿姨忘了给你也带一份。”
“没事阿姨,我不饿。谢谢阿姨。”谢忱穿上外套,前面的车队开始动了,犹如长龙驶出服务区。
江诀等江日月吃完才开车赶上。
到了云城老家正好是十二点整,支脉那边已经张罗好了饭菜,江老爷子和他的堂兄弟们叙旧,小辈们也纷纷上前拜年问好。
轮到江日月时,她发现自己手里的红包比旁人的厚了不少,正疑惑呢,就听她的堂爷爷说:“这是日月吧,一看就是我们江家的孩子。”
江老爷子笑着点头:“可不是,都说这孩子眉眼间的气质像我。”
江北站在一边想笑又不敢笑,他和女儿互换了一个眼色,江日月眼底笑意也隐隐约约。
“堂爷爷好。”江日月上前行礼。
江诀发现一件事,他姐这人挺重礼数,就算本身身份特殊,和长辈说话也一直总敬称。
又回想起叶师傅他们这些风水师一见面互称“您”,忽然有些释然了。
“好,好孩子。”江家旁支老爷子连声应道:“说来我们99zl还沾了日月这孩子的光呢。”
“哦?”江老爷子眼底有疑惑:“二弟,这话怎么说?”
江日月也有些不解。
她和江家旁支好像从来没有交集,也是这次过年才见到旁支一些堂叔堂婶和弟妹们。
“是这样的,前段日子家中风水局出了些问题,本来想去请云城几位有名的风水师过来看看,后来青云观的老观主闻讯亲自下山,替我们稳定了风水局,并且还摆了个燕子归巢的风水大阵,也没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