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日月没看他,望着他前面的乌旭:“乌师傅,您觉得呢,一昧地维护徒弟以后可能就不只是这点错处了。如今这事也好解决,解师傅诚心道个歉,马师傅可以保密,也能和许家打个招呼让他们不要追究。”
“当然了,你们今天要是就这样走了,解师傅在行内的名声可就……”她话没说完,在场所有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解宁这事要是传开,估计也没脸在行内混了,要么换个地方改名换姓重新再来,要么回去种红薯。
“你……”解宁眦目欲裂,想不到这个年轻女人心肠这么狠辣。
这是要砸了他饭碗啊!
权衡利弊,乌旭瞥了眼解宁:“还愣着干什么,不赶紧给马师傅道歉?!”
解宁最后不情不愿道了歉,走之前,乌旭深深看了她一眼:“五天后有风水师交流大会,期待大驾。”
说完一行人浩浩荡荡走了,顾日月一脸莫名:“风水师交流会跟我有什么关系?”
马师傅望着他们的背影,轻声道:“顾师傅,咱们今天是彻底得罪人,被乌师傅记恨上了。这事都怪我,连累了你。”
“哦,”顾日月这才反应过来,啼笑皆非:“刚才他是在下战书?”
“对,”马师傅解释道:“每年的风水师交流大会都不太平,斗法必不可少,最近南洋那边又回来一批人,看来有得争了。”
“争什么?”顾日月倒是不在意斗法,好奇道。
“正统。”马师傅说:“就像赖布衣那支,流传下来的他们认为自己就是正统,可当年国内不太平,那支脉也有人流落异国,国内这批后人觉得自己才是正统,流落在外的也觉得自己是正统,这就争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