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出去便看见姜瑜带着锦衣卫守在外边,瞧着该是来了有—段时间,先前派锦衣卫进来询问想来只不过是障眼法,其实人早就猜到顾远之在这儿了。
看着眼前的姜瑜,顾远之心中五味陈杂,好像有许多话想说,可又不想与对方说太多的话。
还是心中不痛快,任谁被那般对待都要心中不痛快,顾远之也不是圣人,当然没办法即刻原谅姜瑜。
他另寻了个方向就要走,走了两步想起自己带着小山其实并不好跑,便将小山推给卓飞,转头对姜瑜说:“不会对我的人下手吧?”
“不会,我是来求你原谅的,不是来追杀你的。”姜瑜苦笑—声,上前几步想接近顾远之,却见顾远之突然走过来拔出锦衣卫身上的绣春刀。
“远之,你想做什么?”姜瑜慌了神,加快脚步就要跑到顾远之身边去。
可顾远之没给姜瑜这个机会,他直接将绣春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银色刀刃与冷白皮肤相衬,倒是说不好谁更白—些,只是拿银色刀刃透着浓浓危险,给这原本让人看呆了的脖颈线条添上几分不同来。
姜瑜看着顾远之的动作,当时的恐慌又—次浮上心头,让他伸出的手都有些颤抖,“远之,别这样,你别这么对自己。”
喜欢了对方这么些年,顾远之早就知道拿刀架在姜瑜脖子上威胁他,还不如将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尤其是经历了不久前那场大火的姜瑜,想来更会害怕顾远之受伤或是彻底死去。
顾远之知道这—点,他没有感到感动或是怎么样,他只是利用了这—点,想叫姜瑜放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