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由倒是可以接受。”姜瑜看了顾远之一眼,收回手来从身上掏出一块腰牌递给顾远之,“每三天来一趟御书房,朕缺个人磨墨。”
“这……是。”顾远之略一犹豫,本想跟姜瑜说自己还得参加武举,可转念一想还是答应了下来。
奉旨摸鱼,到时候要是考不中,刚好可以要求离开京城到别的地方去。
最好不要当官,干别的也行。
顾远之摩挲着腰牌上的纹路,眯起眼没忍住笑了起来。
看着对方嘴角疯狂上扬的表情,姜瑜有些好奇地看了他一眼,却没有多问。
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问。
之后几日,顾远之一直按着姜瑜的吩咐到御书房里磨墨。原以为姜瑜会为难他或是说点什么试探的话,却没想真的只是让他跟在身边磨墨。
不过知道姜瑜多疑的性子,顾远之也没敢太过接近对方,每次进御书房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凑近哪些机密,让姜瑜误会自己。
误会事小,丢命事大。
顾远之可不想死在这个时候。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入冬。
冬至那日,顾远之照常拿着腰牌入宫,刚进御书房,便见姜瑜一反常态地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不知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