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又踩坏了我的眼镜!”
“呵。”
他可不只想踩坏眼镜, 如果可以,他恨不得把这只闹腾的白毛脑袋一起踩在脚下。
被酒精填充的脑子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终于清醒了不少,五条鸣一边走到浴室去洗漱一边在脑子里把浅野树里跟他说的事情过了一遍,等到意识到他前一天到底做了什么之后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缓。
直到最后,他彻底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看着镶嵌在洗手台上的镜子里的自己,尚未擦净的水珠顺着轮廓分明的线条从眉骨滑落,滚过被留下清楚印记的下颚最后在锁骨上摔破,那浅色的牙印在下颚处越发明显。
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越发觉得这个印子没眼看的五条鸣粗暴地擦干了脸,随手从边上的抽屉里摸出一直口罩戴上,然后动作一顿。
“艹!”
他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直接冲出洗手间跑到了客厅。
好不容易才被吵醒的五条鸣这会儿正咬着牙刷,还没来得朝他打个招呼就被拽着领子抵到了墙上。
“你这家伙,昨晚是故意的吗”
回想起浅野树里昨晚的经历,五条鸣反应不慢,很快意识到即使浅野树里的名字排在织田作之助联系人的靠前位置,但发生这种紧急情况那个靠谱的男人又怎么可能越过一直和他交接的自己而去联络了和他并没有过多接触的浅野树里?
只有一个可能,对方找不到他。
虽然昨晚上被五条悟拖着喝了个痛快,但在织田作之助求助的那个时候,他分明是还算清醒的,不可能察觉不到织田作之助的联络,那么,只有一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