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知地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他的之之在钟家的那几年,在所有人都围着钟灵打转而这个奇怪的钟灵对她明显不怀好意的时候,她该处于一种多么孤立无援的境地。
路白尧查过,路白尧或许知道。
“小舅子,之之呢?”
“不要叫我小舅子!!!”要不是腿还吊着,钟娄真想飞起来踹他。
“我姐在剧组拍戏。”
拍戏……
啧,跟择哥一起拍戏。
近水楼台就是好,还能借着拍戏亲亲抱抱……
想到这,路知地心里不是滋味。
天知道,在路白尧告诉他之之有了别的男人时他有多气,恨不得把野男人毒死,恨不得把之之关起来不让人看见。
然后路白尧戏谑地告诉他,易千择就是野男人……之一。
或者说,从先后顺序来看,易千择才是正统男友,他路知地才是野男人,还是排在最末位的那个。
知道真相的当天,路知地把自己锁在别墅不吃不喝关了两天两夜,第三天就坐上了章之之所在的航班。
两天两夜里,他在独属于自己的别墅里改了个密室。
路知地的天赋不止点在生物学上,这点只有路知地自己知道。
他在想,如果之之真的不要他,那个密室或许有用。
可是他又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