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很漂亮的人。”
漂亮,这是一个让周屿觉得不可思议的词,因为它是从漂亮的秦空嘴里说出来的。
她笑的时候很漂亮,生气的时候很漂亮,撒娇的时候很漂亮,脸红的时候很漂亮,哭的时候也很漂亮……
她会给他煮香甜的南瓜粥,会把他们的家打理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会给他买衣服和礼物,会偶尔喜欢……摸他的头……
“等等……”周屿叫停,一言难尽,“你确定她不是在养宠物?”
南瓜粥=小鱼干。
打理屋子=建造猫窝。
买衣服=打扮宠物。
买礼物=送玩具。
摸头就更直观了,等于撸猫。
“……猫?”秦空呆了。
秦空最终还是敲响了隔壁老大爷的门。
老大爷祖传的搓衣板磨得很有光泽,显然没少用。
不过不是他想的用来家暴的,而是用来……下跪的。
秦空活了二十几年,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下跪,而且还是用这种东西。
“秦空,听我的,我是过来人。大男人就是要勇敢地下跪认错,在可爱的女朋友面前,面子就是个大写的屁!”
“要是连女朋友都哄不回来,那才叫真的没面子,懂吗?”
这是周屿顶着一副人生导师的高深模样给他传授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