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锦书已经匆匆跑去找洗墨去了。
自从陈蕴藉被关在家里,不让出门,洗墨一直被陈蕴贤留在府里盯着陈蕴藉。
“锦书?”
锦书喘着气,神色慌张,“洗墨,二爷昏过去了。”
洗墨是陈蕴贤的心腹,对于陈蕴贤做的事情,多少知道一些,一听顿时神色一凛,“立刻去请太医,我去找主子。不要慌,老太爷老夫人年事已高,不要吓着他们,能瞒着就先瞒着!”
锦书苦着脸道,“太医请过来,哪里还瞒得住?”
“总之先去请太医。”洗墨交代完,转身离去。
……
护国寺,金刚殿前。
萧灵珊被绑在木柱上,此刻的她已经没了当日陈蕴藉在谢家看见的光鲜亮丽。
一身白衣已经被鲜血浸透,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干裂,蓬头垢面。
即便萧灵珊已经狼狈至此,陈蕴贤坐在台下,也没有任何轻松之态。
“渡尘禅师,你确定这样能彻底消灭这邪物吗?”
当年就让这东西跑掉了,陈蕴贤不得不重视。
渡尘禅师念着佛号,“此法也只能寄望于上天,今日午时,便是引天雷的吉时,上天若得到感召必会回应。”
陈蕴贤听到肯定的回答,本该心安,但他此刻却心神不宁。
他看了眼被绑住的萧灵珊,若只是绑在木柱上,当然困不住这邪物,但捆住这邪物的绳子却不是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