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酒楼,叫了个雅间。

听陈蕴藉说明来意,邵宜年面色古怪,“你问韩修文有没有婚配做什么?”

“你管那么多,知道就说,不知道就算了。”陈蕴藉道。

邵宜年喝了口酒,啧了一声,“要说这韩修文啊,也是可惜。”

“可惜?”陈蕴藉皱起眉,他只是问有无婚配,怎么就得了一句可惜的评语?

邵宜年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道,“你也知道韩修文有个哥哥,这韩修文受他哥哥影响极深,前两年就到了要定亲的年纪,他家也确实在给他相看姑娘,结果他自己对外宣称,他只想像他哥哥一样寻得一位心意相通的姑娘,若是不能,他宁愿一生不娶。”

陈蕴藉微愕,“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韩修文可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他也是出身官宦之家,发出这样堪称奇葩的言论,怎么会不传得沸沸扬扬?

“嗨,你当时不是去应试了吗?正好错过了,等你回来,这事儿早就平息了,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丑闻,旁人唏嘘感叹两句,也就算了。”邵宜年道。

陈蕴藉闻言,想了想,他前年确实回乡应试去了,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到了五月底。

他挠了挠头,“他说出这样的话,应该有不少闺阁千金很中意吧?”

邵宜年又叹,“不错,起初确实是有好些千金中意,但后来吧,啧,怎么说呢。”

“别支支吾吾的,快说。”陈蕴藉给他倒酒,催促道。

邵宜年喝了口酒,“这么说吧,韩修文将这些对他有意的姑娘,统统拒绝了,虽然没有说什么难听的话,但他这幅姿态,让人怀疑是在耍人玩,久而久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