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格洛丽亚笑的温柔,眼里的玩味非常明显。

团藏心想,养鸡场都建好了,还能半途而废?

老人咬牙切齿的强憋出一个笑容,心中大骂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臭丫头,笑着说道:“好,老朽今天就搬到这里,亲身为洛子大人体验民生。”

团藏没有子女,他的远方外甥如今也五六十岁。老人听闻老舅要去养鸡场住着,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十送团藏。

木叶中心大街上,团藏背着行囊走的是稳稳当当,后面的外甥哭的是摇摇摆摆。

他一边哭一边让老舅团藏在养鸡场好好照顾自己,旁边经过的村民打听一番,最后才得知团藏此行目的。

当天下午,团藏在村民中的口碑就变得好了起来。

大家甚至为团藏取了一个爱称,表达了对团藏专注木叶养鸡事业的赞赏。

鸡佬团藏,木叶村一面崭新的劳动者旗帜。

离开养鸡场,格洛丽亚瞥了一眼卡卡西,称赞道,“做的不错。”

这几日跟着二人已经完全释放自我的卡卡西耸耸肩,“应该的,上次你抹黑我让我赚的那些钱,足够我现在提早退休从此实现经济自由了。”

“那卡卡西先生为什么现在不退休,还要一天到晚赖在主君身边?”三日月讥讽道。

死猪不怕开水烫,光脚的不怕穿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