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可是拯救了世界啊,为什么要遗憾呢?”有如感叹一般拖长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为什么人类总是无法理解。”
微笑的兽是真心的,无比纯粹的这么认知着。
羂索无法遏制的产生了一丝寒意。
那是低维生物面对高维而不可名状之物时,所一定会产生的本能。
“你……将人类当做什么。”羂索吐露出那生物的本质:“孵化者。”
“这话由你来问很是奇怪,坏掉了吗?”胜彦非常放松的,放纵了20同步率的姿态,“如果一定要有个判定的话……我想……”
“人类大概是‘我’的孩子吧,毕竟一直以来的行为就像是父母会看着小孩子长大一样。”
千年前,万年前。
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呃……”羂索。
“噫,为什么要那个表情。”胜彦恶趣味的开口,“如果是你的话,一定能够理解我吧。”
咒胎九相图,虎杖悠仁。
无论是为了什么而玩弄人类的羂索,一定在那状态时能与伴随人类进程,插足人类文明,最大化利用人类情感价值的丘比。
会有那么一瞬间的共鸣……啦!
但羂索的所作所为的对象是他人,这样的他,在丘比言辞举止中亦是其中一员。
兔死狐悲是所有拥有感情的生物的本质,羂索正处于这个状态之中。
“为了更远大宏伟的东西,‘少数的牺牲’是被必要的。”粉红眼瞳的兽,清亮亮的注视着羂索,“你不也是这样做的吗?”
羂索没有再搭话。
他只是再一次的确认了那个想法,当一切结束,对方没有价值后,一定要解决了这种东西。
‘变数’无法掌控,故而不被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