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更是早出晚归被皇帝叫过去,也不知道商议什么,他回来得越来越晚,脸色是一天比一天凝重。

耿奕乖觉,心里明白要出大事了,是一句都不敢问的。

直到船只到了德州接太子的时候,她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皇帝勃然大怒,让人把索额图抓了起来,连夜送回去京城问罪。

太子已经病愈,因为索额图被抓的事赶紧来见皇帝求情:“叔父究竟做错了什么,还请皇阿玛高抬贵手!”

皇帝看着他面露失望道:“你知不知道他让人卖官?知不知道他私下敛财?知不知道他曾草菅人命?”

闻言,太子只皱眉道:“皇阿玛,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叔父不是这样的人,是不是有人诬告?叔父可以跟对方当场对质!”

皇帝摇摇头,没说对方究竟是谁,只心恨索额图借着叔父的身份误导太子,让他行差踏错!

太子再三求情,皇帝不悦道:“不必再说了,你之前行事不端皆是索额图提议所致,虽说是被谗言所误,也该面壁思过才是。”

于是太子被请进船舱,门口却有御林军守卫,一步都不能出去。

耿奕隐约听见风声,连舱门都不敢出去了,毕竟天子一怒,她这种小虾米还是安分点为好。

好在到了德州,离京城也不远了,她和钮钴禄格格窝在船舱里说说话做做女红,偶尔十福晋也会过来一起用饭聊天,很快就到家了。

耿奕下船上了马车,听着马蹄声,恍惚中就回到四贝勒府。

她下马车的时候被胡嬷嬷扶着,看见熟悉的大门,才感慨自己终于回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