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看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就开口道:“想必耿格格是进府前,家中长辈曾有这样的事才记住了,当时年纪小恐怕没记住多少。这不是耿格格关心爷,愣是只记住了怎么治好的法子。”
四贝勒轻轻颔首,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没继续刨根问底:“大夫觉得没问题,那就试试。”
老大夫摸着胡子道:“老夫以为可以一试,不知贝勒爷可否让老夫回头再来府上瞧瞧这做的圆枕,以及贝勒爷后来恢复得如何?”
福晋特意让人请的这位老大夫平日也给不少官员们看诊,他们大多也是伏案久了,后颈都不大舒服,放血的效果说实在并不算好,要是有更好的办法,老大夫医者仁心,自然想要造福其他人。
四贝勒当然不会拒绝,点头道:“可以。”
老大夫拱拱手:“多谢贝勒爷,老夫回头再来叨扰了。”
他一走,福晋见耿奕还呆呆站在原地,赶紧催促道:“耿格格先回去吧,几个针线丫鬟等会就过去。”
耿奕一听,立刻行礼后麻溜跑了,再留下来鬼知道四贝勒还会不会继续追问什么。
四贝勒看着耿奕跑得飞快的身形,越发跟个胆小的兔子一样,不太高兴道:“她这是跑什么,刚才不是挺胆大利索的,这会儿才知道怕了?”
福晋笑道:“刚才耿格格是担心爷才如此,平日就是这性子,爷不也知道吗?”
四贝勒想了想确实是,这位耿格格进府后确实不大爱出来走动,胆子小,说话也细声细气的,第一次侍寝的时候小脑袋一直低着都不敢抬起头来。
因为侍寝的次数太少,他对这位耿格格的脸印象都不太深刻,实在是她总不抬头,怎么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