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堂先生,希望今晚的事你能保密,再见。”
无惨笑眯眯地紧随其后:“很感谢你的帮助,蓝堂,先生。”
蓝堂见鬼似地打量他几秒,提步准备离去。
无惨梅红色的竖瞳蓦地迸发出嗜血的光芒,裹挟腥臭的狂风平地而起,他立于风暴中心笑容鬼魅:
“啊~我果然还是想先看看效果。”
说话间,无惨垂在裤缝边的右手蓦地变成长满倒刺的荆棘,冲向蓝堂毫不提防的后背,差一秒贯穿他的胸膛。
无惨眼前一花。
“扑哧—”
滚烫的鲜血溅湿纯白的西装,透过猩红的视野,无惨看见耀哉摇摇欲坠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
蓝堂手忙脚乱地接住他。
耀哉不合时宜笑了笑,因失血而暗淡的眼眸隔空望来。
“因为我猜,你一定会,过河拆桥。”
多么深刻的剖析。
无惨面不改色收回了荆棘,当尖刺和曾经亲密无间的血肉分离,扑哧—
伴随耀哉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一颗活蹦乱跳的心脏出现在他的掌心。
有什么比握着恋人的心脏更能血脉贲张呢?
洁癖如无惨都不由面色和缓。
“你,放了,他吧。”
没人离了心脏还能活,但鬼不一样。
耀哉平躺在床上,鬼舞辻无惨把玩自己心脏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居然没了心还能活,可真是个怪物。
他用余光打量床头柜澄澈的红色液体,内心一阵阵作呕。
思索间,洗完澡焕然一新的无惨重新出现在眼前。
他瞥了眼耀哉手边原封不动的杯子,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