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嗔怪地睨他一眼,起身关窗。

耀哉直起身,一眨不眨把他瘦削而挺拔的背影映入眼底。

踢踏踢踏,脚步逐渐远离。

他垂首,用满头银丝遮掩片刻怔忡。

事到如今,就算是他也会期冀给喜欢的人留下美好的回忆。

“在想什么?”

去而复返的森鸥外手指穿过长发,抚摸他的侧脸。

耀哉抬眼,笑靥如花,“在想你能不能满足我。”

“呵,你待会儿最好别求我放了你,我是不会听的。”

……

日薄西山,玻璃房里空无一人。

耀哉又想起分别不久的森鸥外,他浑身酸痛,心里窝火。

明明说好各洗各的,男人偏偏借口担心他体力不支,死皮赖脸地跟进来。

等到了浴室锁了门,半哄半骗地掐着他的腰从背后再来一遍。

精力这么好,是狗吗?

[系统小心翼翼:产屋敷大人,你刚才为什么拒绝森鸥外的钥匙啊?]

突如其来的问话让耀哉一愣。

“因为用不着了。”他喃喃,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打起精神,“我是说,你看我会瞬移,所以有没有钥匙都一样。”

[怎么会一样呢?森鸥外是想给你一个家呀!你拒绝了,我感觉他好失落。]

耀哉望着面前的玻璃,浮现出森鸥外微皱的眉头和欲言又止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