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
森鸥外目不斜视,低沉的语气警告意味明显。
少女反而郑重其事清清嗓子:“咳咳,归根结底,爱是……”
话音未落,“嘶啦”一声。
“哎呀!”她怪叫,棒棒糖掉在紫色蓬蓬裙上,旁边点缀几根不幸被“腰斩”的金色发丝。
“你干什么林太郎!”爱丽丝气鼓鼓地转过头:“我的裙子都不能穿了。”
森鸥外似笑非笑睨她一眼:“你不是讨厌吗?”
“那我也……脏不脏啊?”她拎起报废的棒棒糖包在纸巾里,斜眼瞧森鸥外嘟嘟囔囔:“你说的时候都不觉得害臊。我重复一遍怎么了?“
森鸥外猛踩一脚刹车,不慌不忙把手术刀收回口袋。
“男人都是这么鬼话连篇的,也不止我一个。”似乎为了验证自己的说辞,他毫无征兆望向后视镜:“您说是吗?司机先生。”
“您……”
司机孤零零坐在后座,本来就挺提心吊胆,乍一听森鸥外用了敬语,差点魂都飞到天上去。
他用粗糙的手掌抹把额头虚汗:“呃……”
这个问题好像怎么回答都不对,为啥他不是个哑巴呢?
好在少女对成年男性那档子破事儿没什么兴趣,很快转移话题:
“欸林太郎,那个叫童磨的家伙,你就一直把他关在后备箱啊?”
“谁叫他想杀太宰君呢?”
“切。”爱丽丝嫌弃地嘁了声:“说得好像专门为他报仇似的,你俩关系很好吗?”
“唔,还成吧。只要不涉及原则问题就行。”
“又在说产屋敷耀哉的事吗?”少女恍然大悟:“啊,这不会也是你的鬼话吧?其实你根本没那么中意人家。“
森鸥外耸耸肩:“或许吧?”
要真是这样倒好了。
两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