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被森鸥外面无表情一瞪,不敢吭声了。

片刻后

出租车在夜幕疾驰,窗外风景飞速倒退。

耀哉撑着下颔假寐,时刻注意旁边的动静,耳边充斥少女的撒娇:

“我消失的时候,兄长大人有没有想我?”

润一郎坐在当中,一边要给司机留出舒适的空间,一边要应付少女逐渐逼近的娇躯。

他苦不堪言,身体佝偻成煮熟的虾。最后退无可退,只得压低声音说:

“直美刚才在树林里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

少女不依不饶:“但直美还想再听一遍嘛,毕竟人家是靠对兄长大人的思念才坚持下来的。”

她技巧性地停顿,睁大无辜的双眼泫然欲泣:“不行吗?”

此情此景,应该没人能狠心拒绝吧?

连耀哉都凑热闹般地望向后视镜,没想到和森鸥外直勾勾的眼神撞个正着。

如果说男人先前的目光还算隐忍,现在则像是团熊熊燃烧的火,势把他吞噬殆尽似的。

耀哉心跳一顿,这家伙到底偷窥了他多久啊。

这股似有若无的压迫是他心烦意乱的根源。

即使意识到行迹败露,森鸥外依旧不慌不忙地冲他勾唇。

耀哉没好气地瞪男人一眼,冷漠地别开视线。

“呵。”森鸥外不怒反笑。

“说起来,耀哉和森先生关系很差吗?从我们上车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吧?”

谷崎直美总是敏感又聪慧,很快洞察到前方两人的异常。

话音刚落,润一郎捏捏她的手:

“别瞎说直美,森先生和产屋敷先生身为彼此的恋人,关系能差到哪里去?”

警官还对两年前警局和之前在afia总部的交锋记忆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