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闪烁慌乱的光芒,二话不说撕开耀哉的衣服检查伤口。‘
嘶啦—
慌乱间,让耀哉有了活动的机会。
他仅靠腰部力量起身,任圆润的肩头袒露在无惨的视野,抿着苍白的唇似笑非笑:
“因为你说我们是恋人,我一直在考虑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你。想了很久只想到一种可能性。”
[失忆前的我有严重的受虐倾向。]
“所以我打算试试。”
耀哉轻描淡写,无力耷拉的胳臂掺杂酥麻的痒和痛,像有几百只蚂蚁在肆意攀爬。
这种不该存在的感受引起他的注意。
耀哉侧目望去,皮肤上的红肿肉眼可见地消下去,包裹在里面的骨头躁动不安,仿佛在竭力复原重组。
鬼舞辻无惨收敛了眼里的惊讶,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切。
片刻,耀哉的大脑得到胳臂痊愈的信号,他尝试着动了动。
果然—
他的右胳膊恢复如初,甚至更加有力。
耀哉抬头看面色阴郁的无惨,用脚轻轻踢他的鞋:
“这是你的力量?”
无惨低头睇他,紧皱的眉头略微舒展:
“不然呢?”
耀哉若无其事地笑笑,顺手拉起被扯坏的衣服:
“你刚才真的很紧张,就像担心自己的恋人一样。”
他说得云淡风轻,无惨却懂了,五官霎时变得狰狞:
“你试探我?”
令人窒息的威压游走在整个房间,膨胀发酵。
连耀哉都深受其害,下意识抓紧胸前的衣服,一边喘气一边笑容可掬学无惨的口吻:
“不……然呢?“
“……”
耀哉的“悠闲”和无惨的焦灼对比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