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红叶闯进来, 粉红的和服尾部卷起一些风。

风倒也不冷,却像坚冰把森鸥外和爱丽丝冻住了。

三人面面相觑, 首领先反应过来。

他掰开爱丽丝纠缠的手指,欲盖弥彰轻咳一声:

“咳咳红叶君,你是不是忘了敲门。”

最近不知怎么的,森鸥外也在意起自己在属下眼中的形象了,就像恋爱中的雄孔雀随时侍弄鲜艳的羽毛。

可讽刺的是, 他的对象没了。

尾崎红叶对他的局促视若无睹,劈头盖脸道:

焦?

糖?

独?

家?

整?

理?

“我刚得到消息, 产屋敷耀哉从居住的公寓顶楼掉落,送进医院急救了。”

“什么!”

森鸥外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他拍案而起:“哪家医院?”

尾崎红叶直勾勾盯他,上挑的眼尾缀满讽刺:

“怎么了boss?”她漫不经心地拨弄美甲,“这不是您想要的吗?”

“……”

森鸥外语塞,怒火攻心的同时,浑身力气如指尖流沙倾泻。

他推开椅子走向红叶,风衣擦过桌角让文件雪崩般散落一地。

男人很少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在哪儿。”

森鸥外压抑胸中汹涌的情绪冷声问,说话时颊边的经络若隐若现。

尾崎红叶被他浑身低压震慑,不情愿地撇撇嘴:“在xxx病院。”

话音未落,首领像阵过境狂风消失在门外。

“……”

爱丽丝对着门口雪白的墙壁叹气,认命开始收拾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