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磨人畜无害地歪头而笑:“还不走吗?耀哉等着你噢。”

……

几分钟后

童磨目送蓝堂扶着烂醉如泥的产屋敷消失在门外。

他端起耀哉用过的玻璃杯闻了闻,里面除了残酒还有血腥的味道—特殊的,血腥的味道。

他仰头一口饮尽,然后掏出马甲口袋里的手机拨通号码。

嘟嘟嘟—

“晚上好月彦先生,”他声音雀跃面无表情:“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也请你遵守约定。”

[把我和他变成彻头彻尾的异类。]

疾驰的出租车内

蓝堂没想到喝醉的产屋敷这么难对付。

此刻,他正不安分地拉扯自己和服的领口,随时都要春光乍泄。

“……”

在男人做出更惊人的举动前,蓝堂的手覆上他滚烫的手背,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他的锁骨和缀满暧昧红痕的肌肤。

“沾染了污泥”的白莲花远比纯洁无暇时动人。

吸血鬼深吸口气,理智如车外的风景飞快远离。

他搭在和服边沿的手微微用力,不知是想帮耀哉穿好或截然相反。

“这位客人,你没事吧?”

秃顶的中年司机透过后视镜忧心忡忡地打量。

“我这儿有没开封的矿泉水,需要吗?”

他别有深意的目光掠过蓝堂脸上。

吸血鬼如梦初醒。

眼神交错,他明白自己的欲望被司机窥破。

蓝堂仓皇地别开视线,把耀哉的和服往脖子方向提了提,恶声恶气道:

“老实点,我们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