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快一点。”

因为这句话太像恬不知耻的索求,耀哉只得含糊不清地说。

“嗯?你说什么?”森鸥外并没有听清。

“……”

耀哉深吸口气,强撑着起身抱他:

“我说你可以不用再忍了。”

森鸥外沉默几秒,咬他的耳朵:

“你确定自己受得住吗?”

耀哉浑身一紧,即使看不清男人的表情,也对他恶劣的本质心知肚明。

他不搭腔,忽然—

张口对着男人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嘶—”森鸥外痛呼一声却笑了,忙不迭缴械投降:“抱歉抱歉,是我错了。”

话音未落,他用力抱起耀哉。

两人像连体婴那样亲密无间地走进卧室。

不一会儿—

耀哉痛苦又欢愉的叫声响彻森鸥外的耳畔。

港口afia首领陡然想起两年前在属下俱乐部的洗手间听闻关于“想让他哭出来”的言论。

男人戏谑地笑笑。

毫无疑问,他必须更努力才行。

而飘摇起伏的大海上,产屋敷耀哉坐着由森鸥外掌舵的船,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后悔。

晚上九点半

“森先生?”

耀哉轻声呼唤在旁边酣睡的男人,没有得到回应。

非常好。

他翻身下床。

激战过后,精疲力竭,连走路都不免步履蹒跚。

[系统忧心忡忡:产屋敷大人,你没事吧?]

这种时候,任何关于他身体的问候都等同嘲笑。

[耀哉噎了噎:小统,你不是说安眠药放进酒里很快起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