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令人窒息的威压霎时充斥整间房。

医生情不自禁抖了抖,连忙矢口否认:“不,我是在关心您的身体情况。”

月彦不置一词注视他半晌,直到对方脸上的血色褪却,才意犹未尽地挥挥手:

“好了,你下班吧,别影响我写报告。”

医生忙不迭地走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剩月彦,产屋敷耀哉和中原中也三个。

“产屋敷先生,”几乎是医生一消失,月彦的视线就转移到他身上。“你来是向我道歉的吗?”

不等耀哉说话,中也皱了皱眉:“道歉?为什么他要对你道歉?”

他狐疑的目光在两人间梭巡。

“当然是因为刚才产屋敷先生在现场推了我一把。要不然,我怎么会差点被吸血鬼咬断脖子?”

月彦修长的手指抚摸颈间的绷带,歪头朝耀哉人畜无害地笑了笑:

“你说是吗,产屋敷先生?”

“你说什么?”中原中也不可置信地问,锁定耀哉侧脸的眼神几乎让他整个烧起来。

耀哉的心脏猛然一顿,居高临下望进月彦梅红色的瞳孔,面不改色地笑说:

“月彦先生说的是‘好心提醒’我注意小夜子,结果差点让我送命的事吗?”

“哼,无稽之谈。”

两人不约而同地沉默,对视。

僵持的氛围中,他们就像把皮上倒刺都撑到最大的刺猬,谁都不敢轻易近身。

伴随时间推移,被排除在外的中原中也愈发焦躁不安。

就在他准备拖着耀哉离开的时候,啪嗒—

门又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