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动权不归自己掌握, 即便堂堂港口afia首领也会惴惴不安。

他在疯狂计算被产屋敷耀哉选择的概率。

逻辑上讲,他和男人曾经的亲密程度远超当时未成年的太宰治。

但在男人失忆的前提下,一切稳操胜券都是过期船票。

正想着—

“森先生, 你在紧张。”

太宰治不知何时走到他身旁, 漫不经心地说。

“看你刚才的表现,我还以为你胸有成竹。”

森鸥外置若罔闻。

“你都失去过一次了,放轻松。”

太宰治拍拍他肩膀, 笑着安慰。

[是两次。]

森鸥外暗自思忖。

上个月他眼睁睁看着产屋敷耀哉的尸体从棺木中消失。

太宰治唇边的弧度过分碍眼,就像提前宣告他的失败。

森鸥外故意别过脸不再看。

正在这时—

太宰治发出一声惊呼:

“耀哉老师人呢?”

森鸥外闻言悚然一惊, 在昏暗的环境中,受阻的视线下跌跌撞撞跑向禁锢产屋敷耀哉的角落。

那儿空无一人,整间地下室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别说是人,连捆绑他用的绳索也没留下。

森鸥外垂首,上个月目睹产屋敷耀哉的“尸体”不翼而飞的记忆涌上脑海。

痛苦和无力如出一辙, 甚至是更加汹涌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