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弯腰捡起,急促的脚步转瞬到眼前。

“给你, 乱步君。”

“是江户川君。”太宰道。

“谢谢。”

乱步对他们的争执置若罔闻,驻足原地毫不掩饰地审视森鸥外。

半晌,“你们港口afia还缺人吗?”

森:???

“……”

太宰治着急忙慌捂住名侦探的嘴:

“乱步先生, 就算你和社长闹别扭也不能跳槽港口afia啊。港口afia的首领是个变态。”

“变态?”乱步拧了拧眉, 表情懵懂。

森鸥外神色委屈:“太宰君,原来在你心里是这么看我的?”

太宰欲盖弥彰清清嗓子:“难道不是吗?每天晚上跑到地窖守着具尸体。”

青年的目光在森的肩膀短暂停留:“现在不止半夜,连下午也要去了吗?”

森鸥外心里一咯噔。

糟了, 如果太宰治从中推测出产屋敷耀哉“死而复生”。

他若无其事拂去肩头凝结的水珠。

“这就是为什么太宰君从港口afia离职的原因吗?”

“哼,森先生又在明知故问。就好像你没有故意让织田作送死。”

“我为什么要让织田君送死?”森鸥外疑惑。

“因为拥有预知能力的他一直劝你放弃让产屋敷老师复活的计划。他违背了你的意志。”

沉默成为这间会客室内听不见的交响乐。

静谧而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