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白雾遮挡中也的视线,他一跃而起,依旧徒然。

蓝堂英笑得幸灾乐祸:

“蠢货重力使先生,你还是去问问那个垃圾吸血鬼,谁把他变成这样的吧?”

氤氲雾气中,隐约可见重获新生的巨型蜘蛛摩拳擦掌,朝他们冲来。

耀哉眉头一皱,瞅准时机。

“瞬间移动。”他默念。

“咳咳咳。”

实验室前的空地,蓝堂英俯身干呕。

好一阵,他终于缓神,刚要破口大骂。

忽然—

一瓶冰水凌空抛来,他下意识接住,被冻得打个寒颤。

耀哉见状,忍俊不禁:“给你漱口的。”

贵族青年的埋怨因这瓶水烟消云散。

但男人的嘲笑让他义愤填膺。

为了不输气势,湖蓝色的双眼被瞪得大如桂圆:

“有什么好笑的!”

[没见过晕车吗!]

青年抬头,目睹产屋敷耀哉站得不远不近,勾唇浅笑,纤细挺拔的身影在月光照耀下,像是只盛放在夜晚的昙花。

那么扣人心弦。

蓝堂口干舌燥,红晕争先恐后爬上脸颊。

“我,我只是晕车而已。”

片刻前的气势汹汹化作毫无杀伤力的撒娇。

耀哉会心一笑。

“是我救了你。”他半真半假地说。

果然,蓝堂英反射性地抬头:

“谁说你救了我,谁让你救了?你给本少爷说清楚。”

青年咬牙切齿,像是决不轻易罢休。

耀哉眨眨眼:“嗯,不好意思是我看错了,你和中原君势均力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