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的信息透着古怪。

耀哉很难将“狡猾”的校医和受制于人联系在一起。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耀哉垂眼,紫罗兰的眸中笑意涌动。

叮咚—

发送成功。

隔壁 森鸥外审讯室

[系统:您收到产屋敷耀哉的私信,根据设定将自动为您读取。]

[尊敬的森先生,希望你能在痛晕之前告诉我首领的死法。方便耀哉为你脱罪。]

[谢谢。]

毫无疑问,男人是故意把两条私信分开发送的。

目的是—

对他施以嘲讽。

森鸥外撑着头,大拇指揉捏太阳穴,看似愁眉苦脸,可上扬的薄唇咧到耳朵根。

“这个产屋敷老师。”他喃喃,目光在“耀哉”两个字上兜转个来回,又一个来回,简直要凿穿似的。

[耀哉]

森鸥外的记忆里还从没这么称呼过他。

这就是男人的诉求吗?是希望他们关系更近一步的暗示?

森鸥外思索片刻,决定继续用“产屋敷老师”这样若即若离的方式叫他。

让他挠心挠肺,辗转反侧。

成年人嘛,在爱情里最计较得失。

如果叫“耀哉“就显得自己非常在乎。

就算事实是这样也不能表现出来,不能失去体面。

不可以。

“森先生,”谷崎的声音克制而冷静:“如果你不介意,能不能告诉我们富冈什么时候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