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

森鸥外在思考,想不出所以然。

暧昧总是感情最好的阶段。

微风从产屋敷半开的窗户漏进来,森鸥外撩起刘海一声轻叹。

尽管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遗憾。

“产屋敷老师和港口afia好像挺有缘。”

他扯开话题,两人的大腿紧贴着,到底不如片刻前搂在怀里那么亲密。

“是啊,”耀哉挑选适当的措辞:“听说港口afia的首领身体不佳。”

“哼。”森鸥外想起形如僵尸只差最后一口气的老头,忍不住嗤之以鼻。

“先是碰上爆炸的列车,再是试图买下俱乐部成为干部的男人。我看呐,只要首领一天不换,这座城市就一天鸡犬不宁。”

校医半真半假地喟叹,一边用余光打量耀哉的脸色。

他是故意这么做的,因为—

耀哉打个哈欠,紫罗兰的眼眸覆上些许倦色。

他轻轻靠上森鸥外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说:“森先生,我困了。麻烦到目的地后叫醒我,谢谢。”

森的手僵硬地悬在半空。

有的人嘴上说“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又毫无防备地接近。

一抹淡笑在校医的薄唇绽放,掺杂无奈和宠溺。

“好。”他揽住耀哉肩膀,小心翼翼地说。

如果司机不在就好了。

产屋敷睡得迷迷糊糊。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一辆奔驰的公交上,路况不好,一路颠簸。

他睁开眼,夜色如墨,不远处是一棵歪脖子树。

[形状真奇怪呀。]

耀哉暗自思忖,不久困意袭来,他又不情不愿地阖上双眼。

等睡醒的时候耀哉早不在车上了,当然也不在自己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