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吓老子?就算港口黑手党站在老子面前我也不会怕。”

森鸥外松开怀抱,贴着耀哉的身体经过。

咔哒—

他打开隔间的锁,眨眼功夫,闪身不见。

醉醺醺的男人并肩站在梳洗台前,一个瘦高,一个矮胖,嘴里还在骂骂咧咧。

忽然—

刺眼白光一闪而逝。

不等反应,冰冷的手术刀已紧贴其中一人脖颈。

被袭击的正是刚才口出狂言连afia都不怕的高瘦子。

“你,你是谁?想干,干什么?”

他瘦削的身体抖成筛子。

“呵。”

森鸥外嗤之以鼻,苍白脸颊因似笑非笑的唇更显鬼魅。

“我吗?我就是你刚才说的狗男人呀,先生。”

[狗男人]。

明明是侮辱性词汇,森鸥外却神情愉悦得好像获了多大的称赞。

产屋敷耀哉听得直摇头。

他缓缓从阴影处现身,赤足,仅剩的高跟鞋拿在手里。

“你很喜欢这个称呼吗,森先生?”

森从镜子里和他对视,告白旁若无人:

“本来不,只是能和荟子小姐相提并论,让鸥外受宠若惊罢了。”

“……”耀哉呼吸一窒。

没想到这个森鸥外撩人还有一套。

他别过脸展示优美的天鹅颈,沉默。

“荟,荟子?我果然没看错,你就是个长相纯良的婊……”

“嘘。”

瘦子话没说完,森的食指抵住自己嘴唇示意。

“别说我不喜欢的话,否则—”

嘶啦。

一声轻响。

男人的脖子上陡然多出道极细且深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