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终于能够理解那天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那种奇奇怪怪,走路都不稳当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她极力想要拒绝:“不行……嘶……这不对劲……”

伏黑甚尔也不明白她刚才咬着唇一个字都不肯多哼,现在怎么话那么多。

“哪里不对劲了?”

“……我疼。”

“不会疼的,我刚又不是白做的。”

“可是我心理疼,我觉得这不太科学……”

她没控制住发出了一声呜咽:“你慢一点,我觉得我不行,这种事难道不讲究尺寸比配的吗?”

“试过了。”

“配的很。”

大概是不想听她念叨这些话,他直接干脆就堵上了她的嘴。

开始是用吻。

后来则是用行动。

她要是还能说出别的话来,那他那么多年也真就白混了。

说好的体训还没感受过,但她还是知道了天与束缚有多么厉害。如果能重来,她递出银行卡的速度一定会再慢一点,会再小心地思忖过,至少会考虑一下自己的体能跟不跟得上。

她和他前所未有地贴近,满满地闻到地都是他的味道。盖不盖被子这种事早就已经不在她的顾虑内,脑子里也没有更多的容量可以去思考这些。

也许是被他给迷惑,也许是因为被冲昏了头。

到了后来,她竟然一口就咬上了他的肩膀,男人没有要阻挡她的意思,反而纵容地示意她可以继续,随便想做什么他都可以配合。

记忆到后来都开始模糊,唯一记得最深的就是——咬上去是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