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自己的时候什么感觉都不会有的,但是被亲吻过后,就像是被留下了标记一样,很长时间内,都会记得那种被侵略的感觉。

有时候都弄不懂那样鲜明的感觉。

是因为记忆,还是因为味道。

总之,在这里绝对不可以啦!

“正常来说是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伏黑甚尔拉长了语调,看着她因为他而逐渐瞪大眼睛,语气里逐渐带上了笑意,“要是你一直这么害羞的话,有很多事,我们都会做不了。”

神崎悠瞳孔地震。

不是她想的那个吧?应该……不是吧?

伏黑甚尔继续道:“难不成你原来的计划,就是和我在房间里待一个月吗?”

“怎么可能!”

一个月的话,也太过分了吧?

真的不会坏掉吗?

“我也觉得不可能,”很显然,他和她,完全就不是一个意思,“要是纯粹只是在房间里的话,也太无趣了一点。”

“……”

神崎悠目瞪口呆。

她觉得她好像被教坏了,从这么一句普普通通地话里,她竟然想到了一些不应该想到的东西。

男人淡定地看着她,眼神里的意思分明是在告诉她:没错,就是你想得那样。

“不可以这样,这太过分了。”

神崎悠捧着燃烧到快要泵机的脸,严厉地指责:“伏黑先生,请不要说出这么过分的请求来啊。这样的话……我宁愿自己进去买!”

“嗯?”

“只是亲我一下,有那么过分吗?”

男人掀起眼皮,诧异地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