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只是低下头,给了她一个微凉的吻。
啊啊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神崎悠瞪大了双眼,完全被蛊惑着放松了身体,下意识地就接受了对方地靠近。
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和他的距离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危险的距离,她身体一僵,下意识地就往后缩了缩。
“不,不可以。”她含含糊糊地抗议,“惠还在隔壁呢。”
“你可以在房间里下一个账……”伏黑甚尔提出建议,“那样他什么都听不见,你可以随便哭出声音来。”
“谁哭了!我没有!”神崎悠扯着声音反驳,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非要去维护自己这方面的尊严,整得自己好像没哭就很了不起一样。
事后回想起来,恨不得扯开自己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被塞了降智的蛊。
不然她怎么会那么蠢。
“还有,不要把账用在这种奇奇怪怪的地方啊,乱用的话,会被发现的吧?”
“只是一个超小型的账,不会被发现的,这种发出的咒力波动还没有那些三四级的咒灵大,只要不闹出事情来,谁会查到我们。”
伏黑甚尔对这方面知之甚深,“这东西又不是窗那边独有的,黑市那边用的人也不少,在某些地方用的话,也会很有趣的。”
是她的思维被污染了吗?
为什么觉得他最后那句不太对劲?
神崎悠觉得自己以后可能不能很好地直视账了,她伸手掩盖住自己的脸,卷着被子装死。
伏黑甚尔觉得有趣,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她:“放心吧,不会到那个程度。没有带……不会随便碰你。”